在古代，奉行的都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平妻？糊弄一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罢了。

而在长孙皇后的心里，长乐公主始终都是大唐的，只要在大唐她的地位是正妻，所产子嗣是嫡子便可以了，其他的要求太多，反而有可能恶了女儿的幸福，得不偿失。

有了前面那一出，接下来的顾明月倒是老实了不少，尤其是在面对长孙皇后的时候，更是跟变了个人似的，咋咋乎乎的性子直接变成了小鹌鹑，只会点头，偶尔回应几句也都是挑着长孙皇后喜欢听的说。

眼看着这丫头没完没了了，陈牧终于绷不住了，皱眉道：“我现在要带姨娘去医院找刘叔做个体检，你有事儿没有？如果没有的话……”

“有！”顾明月不等陈牧说完，便直接开口打断了他：“我要跟姨娘一起去。”

嗯……没错，顾明月已经将来找陈牧的事情给忘了，或者说，对于她而言，长孙皇后可比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重要多了。

为了能跟长孙皇后多待一会儿，她甚至连公司都不管了。

陈牧微微皱眉，可还没等他拒绝，长孙皇后便轻笑道：“跟着吧，我也挺喜欢你这丫头的。”

虽然长孙皇后只比自己大了不到十岁，但面对着长孙皇后的长辈口吻，顾明月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感觉格外的开心，舒适。

至于姨娘这个称呼，是跟着陈牧一起喊的，当然，也是顾明月在试探长孙皇后的态度。

毕竟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她和陈牧之间的窗户纸基本上算是捅破了，她当然不想让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可她需要面对的却是长乐公主这个在历史上留下了浓重墨彩的传奇女人，再加上长乐公主的背后还有着大唐太宗皇帝和千古贤后长孙皇后，以至于顾明月根本升不起让陈牧和长乐公主说分手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