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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夜阑人静。
西厢房内,傅辞翊抄写,颜芙凝练写笔划。
屋内气氛冷沉。
颜芙凝有意打破沉闷,轻言细语道:“北墨与阿力所言,你别放心上。”
傅辞翊搁笔,嗓音清冷:“他们所言,我知道如何生孩子。我如何知道?”
颜芙凝:“你不知道么?”
哦吼,原来是纯情的某人不懂男女之事啊。
恼羞成怒了?
虽然她也不懂,但她好歹有医学理论知识,知道孩子是如何生的。
但书中剧情,在别院折腾她的时候,他分明花样百出的,这会又说不懂。
那这两年内他上哪懂得的?
被她一句反问问得噎住,傅辞翊张了张嘴。
他能说他其实知道个大概么?
但是被两个半大小子说他知道,搞得好像他有经验似的。
他压根没经验!
但傍晚的情景很尴尬,他就想发火。
而他知道大概只是博览群书时看到,也就寥寥几笔提到罢了。
大多意思是男女睡一张床上,男子一般都能无师自通。
通个鬼!
今早他想摸她的脸,还被抓了个现行。
意识到这个想法,傅辞翊心头一个激灵。
她不是他真正的妻,他啥想法都不该有!
摸脸都不可以!
见他不说话,颜芙凝黛眉微动,想着怎么支开话题。
其实他不管怎么回答,都挺尴尬的。
她方才嘴快了,顺嘴就问了出来,实则不该问。
忽而想到一事,遂开口:“对了,昨日我去卖灵芝时,遇到掉进陷阱的老者了。”
“那位老者竟要我帮忙作证,证明他确实掉入了陷阱。我帮忙证明了,也说了我们救他一事,没能得一句谢谢,他说汗颜。”
“哦,还有,那宅院里的神秘人是个年轻男子,躲在帘子后,教人见不到容貌。”
她拿起医书:“我提出要借本医书看,他比他那个嬷嬷好说话,还真借了医书给我。”
傅辞翊接过医书翻了翻,惊愕道:“字没认识几个,就准备看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