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这几日的生意还是受到影响,所以闺女给的方子我得细细收好。”
他拍了拍柜台抽屉上的锁。
颜芙凝颔首:“是该如此。”
另一边,傅辞翊去书肆将剩下七本书册交给店主,得了三两半银子。
原先抄的科举书还了店主,换了一本新的,又拿了十本空白本抄,买了一刀宣纸,而后就来寻颜芙凝。
他到酒楼外的时候,就听到酒楼掌柜对颜芙凝说:“闺女,你要是没嫁人该多好,当我儿媳妇,咱们一起将酒楼生意做大。”
颜芙凝笑道:“如今咱们不就在合作嘛,一样的。”
刘松摇首:“哪能一样?你当我儿媳妇,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傅辞翊站在门口,轻咳一声。
颜芙凝闻声,对刘松道:“刘叔,我夫君来接我了,咱们今日就聊到这。”
“好。”刘松一拍脑门,“忘记告诉你了,卤鸡爪开始有人点了。”
“好事呢!”颜芙凝挥手,“刘叔,那我走了。”
旋即,拎起背篓,快步走向傅辞翊。
傅辞翊往酒楼内扫了一眼,虚揽颜芙凝肩头离开。
“慢走啊。”刘松挥手,心底腹诽,多好的闺女啊,怎么就嫁了个冷面郎君呢?
还是他的儿子长得温和喜庆,改日得叫姑娘见见。
颜芙凝忽感肩膀上有股莫名压迫感,侧头一瞧,又没什么。
傅辞翊在她侧头瞬间,及时收手,从她手里拎过背篓,将一个牛皮纸包放了进去。
两人去问秋闱名额之事。
只是到了衙署没寻到亭长,遂问了亭长家的地址,没想到家里也没亭长身影。
傅辞翊与颜芙凝在集市上走了两圈,跟人打听后,终于在一家茶馆内寻到了亭长。
亭长是个四五十岁的男子,听说来问秋闱名额之事,当即便问:“你姓傅吧?”
傅辞翊颔首:“在下傅辞翊。”
“你们村里正将你的姓名报上来,我便报去了县里。可县里文书下来,确实没有你。”亭长抿了口茶,“问题不在我这啊,我也想咱们镇多一个人参加秋闱。”
一听这话,傅辞翊便明白了:“多谢亭长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