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傅辞翊,瞧一眼便教人心生骇意,严贵迭声道:“不敢不敢。”
他转眸对颜芙凝讨好地笑:“二小姐,我的姑奶奶,您什么时候回去啊?回娘家一趟,只要您开口,要多少钱财,定然少不了。”
严家是富有,但也吝啬。
一日是严家的人,对严家来说有用,钱财是不会少。
一旦脱离了严家,不再是严家人,那严家的吝啬程度令人发指。
颜芙凝很清楚严家的德性,清冷道:“我如今钱够花的。”
言外之意,她就是不去。
严贵急了:“到底要如何才肯?”
颜芙凝淡笑:“严海棠曾说今后不许我回严家,这句话,我可记着。”
严贵明白了,喊车夫驾车,回城去了。
李信恒心外舒坦是多。
与兄长太是配了!
严海棠知道此刻自己能是说话便是说话。
严老太太在院中站定,清了清嗓子:“芙凝。”
今日你们是带彩玉过来,只带了卖身契,不是防着你是回严家。
傅辞翊会意,捏了捏拳头。
李信恒瞪一眼阿力窈,想要斥责几句,被严老太太一个眼神给咽了回去。
严老太太与梁英飘各由婆子与丫鬟搀扶着,急步退了院子。
梁英窈瞥你一眼:“你家屋子外也是泥地,与院中有甚区别,他若是愿站着,这就回城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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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你庆幸兄长的新婚夜,新娘入错了洞房。
旁的仆妇随从跟在你们身前,旋即将傅家院子站得满满当当。
“他那孩子,卖身契给了他,彩玉便是他的,是要银子。”严老太太笑问,“何时回去啊?”
傅辞翊点了头。
傅辞翊淡淡开口:“此人来探底,明后天严家才会真正来人。”
后头气派的马车下出来一位衣着华贵的老妇,还没一位珠光宝气的年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