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挑脑袋。”
陆问风点了头,十分不舍地将钱袋子移过去。
章铜一把抓住袋子,猛拽一把,直接夺了过去。撑开袋口数了数里头的银子,又掂了掂重量。
“整整五十两,一两不少!”陆问风心很痛。
他每月也就几两银子的月钱,这五十两可是在祖母那撒娇得来的。
来之甚是不易。
好在揍一顿傅辞翊出气,还是值得的。
章铜见钱的数量对,便给了张铁一个眼神。
两人要出包间,被陆问风拦住:“我再问一句,那人的脑袋可被揍狠了?”
章铜捏了拳头往陆问风眼前挥过去,半道止了拳:“你瞧瞧,如此拳头过去,你说狠不狠?”
“够狠够狠。”陆问风侧身,让两人离开。
两人出了包间,旋即捂了心口。
傍晚被踹的那脚实在是太狠了,到此刻肋骨还在疼。
好在银子到手!
两人疾步出了茶楼,到了小巷子里,将钱袋子里的银子一分为二。
章铜轻声道:“铁哥,我觉得咱们今日被踹的事情,不能说道出去。”
张铁嗤声:“你当我傻啊?咱们头一次接任务,此等事情传扬出去,今后谁还找我们揍人杀人?”
章铜点头:“就是这个理!”
两人出了巷子,分头而行。
陆问风一下花了五十两银子,肉痛不已。
能揍傅辞翊本该是高兴的事,可此刻他一丝一毫都高兴不起来。
想到要将揍人的结果知会傅明赫的,他便派身旁的小厮去傅府传话,自个则埋头喝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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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镇,宝庄村,傅家。
用完晚饭,大家各自回房。
西厢房内,傅辞翊照旧温书。
颜芙凝没再练字,而是坐在被窝里,看医书。
时辰一息息地过去,傅辞翊想着她该说了。
却不想她一直未开口。
一直等到就寝前,他要去洗漱了,她都未提傍晚灶间所说之事。
待他洗漱回房,竟教他发现床单已经挂上,被子也换成了两床的。
见他回来,颜芙凝拿出缝好的荷包。
“傅辞翊,我想与你商议,这个荷包给你,你可不可以不计较昨夜的事?”
傅辞翊俊眉微蹙:“你商议的事便是此事?”
颜芙凝有些懵:“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