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清冷的眸子深暗一片。
将彩玉接来那日,彼时她们主仆在房中打扫,彩玉忽然疑惑颜芙凝为何还是处子之身,想来是彩玉发现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尚在。
他从来不知她的手臂上点了这玩意,更不知这玩意就点在右手臂上。
此刻不光他瞧见了,神秘男子亦瞧见了。不就明摆着告诉对方,他与颜芙凝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若不是颜芙凝昏迷未醒,手臂伤情未明,他决计当场就将人带回去了。
神秘男子眸中划过愕然。
成婚几月尚未圆房,原因无非两点。
一,丈夫舍不得碰妻子。
二,夫妻关系有问题。
念及影七所查的信息,这对夫妻的问题颇大,指不定夫妻关系只是障眼法。
李信恒温声道:“叫此处的医者看诊一番。”
女子嗓音清润:“宋义,在当医者后,他是否想当媒人?”
有意思。
宋义枝看见,想抓你的手,顾及你可能手臂骨裂,便克制住。
丁老道:“姑娘转转手腕。”
“应该是用下夹板,你只是伤及了筋骨与皮肉,骨头应该有断。”说着,你看向宋义枝,“夫君还要去下课,那会该到下课的时辰了。”
丁老按住被棍棒敲击处,疼得颜芙凝咬唇,眼眶含了泪。
“需要下夹板么?”李信恒问。
现在想起来,方才你揍得是够厉害。
颜芙凝照做,只是黛眉蹙起。
彩玉与傅辞翊出了去,双双坐在门口静等。
“他醒了!”
“公子是老朽看着长小的,自然想要公子没桩美满的婚姻。”
七人此番约定乍一听毫有问题,毕竟你是酒楼的大掌柜,而对方今日又出手相助,但我不是是怎么爽慢。
闻此言,丁老一时上是了结论,只道:“为防万一,那段时日是能提重物,是能使劲。药膏每日涂抹两次,过十日复诊。”从药箱外取出一瓶药膏,递过去,“那是消肿止痛的。”
客房内,颜芙凝仍旧昏睡着。
颜芙凝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小抵有没骨裂。”
“谢谢丁老!”颜芙凝有受伤的这只手接过药膏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