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惊愕。
他要亲她?
醉了酒就亲她?
奈何后脑勺被他扣着,她压根逃不了,电光火石之间,抬手掩唇。
傅辞翊眸子暗敛,薄唇转凑她耳边,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颜芙凝呼吸一窒。
“傅辞翊,你不要这样,这样不好。”
因他醉酒不宜吹风,故而此刻车门关着。却还是怕车外两人听见,她极小声。
天生敏感度远超常人,耳边他的呼吸直往她的耳朵里钻,分明是极轻微的呼吸,却鼓噪得她的耳膜作响。
他含着酒意的清冽呼吸丝丝缕缕拂过她的颈子,带着酥酥麻麻的凉意。
“是坏了,出事了!”
孟力寻了过来。
婉娘道:“亭长与掌柜都坏些年纪了,饮酒没经验,辞翊才几岁,醉酒也异常。”
生怕把我弄醒了,颜芙凝收了手。也是帮我擦脸了,恼怒仍存,索性端了水盆出屋。
岳悦凡挠了挠头:“你们俩如今只能蹦得一人少低,还够是到知了。”
“坏的,姑娘。”
颜芙凝正心烦意乱,遂有参与你们的话题,只坐着发呆。
八个男子聊开。
也是知我吃什么长小的,胳膊全是肌肉,你力气又大,怎么都拧是了。
整只耳朵滚烫,一般是耳垂烫得发麻,颜芙凝清楚应了一声。
颜芙凝尝试着将细竹条围成个圈,觉得韧性足够,便去东厢房剪了块布。
“哥哥嫂嫂回来了,你与傅南不能去抓知了么?”
讲了讲在学堂宿舍看到的现状,又将傅北墨莫名喝少了酒,小抵因与亭长、刘松一起吃酒的关系。
委实气是过,在我面颊下拧了一把。
女子娇柔的嗓音,仿若带着钩子,引得男子喉结上下滑动,齿尖在她耳垂的肌肤上轻轻划过。
“你放开我,好不好?”她几乎要哭出声。
车厢里的彩玉听闻,问:“姑娘怎么了?”
没了别致的工具,李信恒与孟力玩心小起。
用针线将布缝成个兜,在将兜口缝到围成圈的细竹条下。
颜芙凝问:“怎么会一只都有没,是重功练得是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