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两人的视线移到窗纱上,只见自家主子俯身欺在美人榻前……
还是不救了吧?
大不了公子的伤口好得慢些,他们决不能坏事。
屋内,傅辞翊一手撑在美人榻的书卷枕上,一手抬着她的下颌,附身吻她。
唇瓣与唇瓣相贴。
下颌被人抬起,此般状态教她不适,开始哼哼唧唧地躲闪。
觉她很不安,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吻疼了她。
然而此般俯身,伤口似有崩开迹象。
教他不得不中止此吻。
不可否认,她的唇瓣极为香甜。
再度附身在她唇上贴了贴。
瞧她又睡着了,且睡得恬静,他这才捂着心口离开。
回到傅府,将近半夜。
“祛疤膏。”
一进屋,他便问傅江要祛疤膏。
傅江拿衣袍兜着不少瓶瓶罐罐,悉数倒在桌面上。
“京城医馆的各种祛疤膏都在这了。”
“公子,说句实话,这些祛疤膏大抵都没什么大作用。”
“真有用的话,大家的疤痕都去掉了,更何况你的伤口那么深。”
“据说太深的伤口,祛疤膏是没用的。”
听他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傅辞翊命令傅海:“把他嘴捂上。”
傅海抬手就捂住傅江的嘴。
傅江还在说:“公子的伤口尚未愈合,还不能用祛疤膏。”
由于被捂着嘴,声音闷闷的。
傅海用力拍了他的嘴,察觉手心沾了他的口水,十分嫌弃地往傅江衣服上抹。
傅江这才消停。
傅辞翊扯开衣襟露出胸膛,纱布上赫然有了血迹。
傅江与傅海见状惊愕。
傅海问:“怎么回事?少夫人不是处理好伤口了吗?”
傅江则质问傅河傅湖:“今夜不是你俩护卫公子的么?”
“公子要去国公府。”
傅河低垂了脑袋,方才他是想救公子来着。
“我俩载去的,公子自个跃墙而入,寻到少夫人的院子花了不少心思与体力。跃墙出去后,脸色就不太好了。”
傅湖说着,心底腹诽,实则公子从少夫人闺房出来时,面色就不太对了。
傅辞翊不管他们四人,顾自揭开纱布。
好在缝线都还好端端的,就是缝线间隙有血渗出来。
“莫吵,帮我重新上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