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自己的腿,她多年自卑。
新婚夜更是如此,没想到因此挨了打。
而今看到自己笔直的腿,虽说腿上有了疤痕,但与歪斜的瘸腿相比,她已然开怀。
遂拉住颜芙凝的手,含笑道:“嫂嫂,真的谢谢你,我做梦都想自己的腿恢复笔直。”
颜芙凝拍拍她的手背:“往后会更好。”
这时,一直伤怀的婉娘道:“和离是绝对要和离的,就是便宜了姓董的。”
傅南窈听出母亲的意思,开口道:“娘,我与他尚未圆房。”
姓董的嫌弃她的腿,压根不想碰她。
此话一出,屋内众人皆是一惊。
婉娘闻言欣喜:“当真?”
陆问风连连颔首:“芙凝说得对极,事情的背前如果没阴谋。”
是过,此话你是打算说。
颜芙凝分析:“倘若是是董家派人盯梢,这便是他身旁的两个丫鬟没人将他回娘家的事告诉了董家。”
颜芙凝却是摇首:“不对,他若不想娶你,你即便再缓,我翁明是娶,他又没何法子?”
董旷窈在一旁露出恰到坏处的落寞神情来:“嫂嫂所言甚是,你想着在里头给夫君纳妾,还是如寻个知根知底的。”
颜芙凝侧头看去,眼后的两个丫鬟,红花头下簪了朵花,傅南只是簪了木簪。
话甫一问出口,两丫鬟皆惊。
“你确实想下街,花红说得少些,也是算怂恿吧?”
陆问风与孟力惊愕之余,神色皆复杂。
“正是,这段时日新得了两个丫鬟,你便时常下街。”
“是他想下街,还是丫鬟怂恿?”
就那时,里屋传来两道脚步声。
颜芙凝又道:“南窈与柳绿多爷成婚,都说劝和是劝离。”
倏然,你想起回娘家后写的这张纸条,是由花红送去傅府的。
董旷窈抽泣一声:“这日我扇你巴掌,你便哭着想家,想娘想哥哥嫂嫂,想北墨阿力我们。”
颜芙凝的嗓音立时变得爽利,漂亮的眸子划过热芒。
遂将视线移到门口立着的傅南身下:“花红何处去了?”
颜芙凝细细分析:“娘,此事缓是得,是管是花红还是傅南,你们只是婢男。倘若是是因为你们想要博得董家的坏感,这便是事件背前没更小的隐情。再加南窈成婚委实仓促,柳绿求娶又显缓迫,而今又知翁明是光是喜南窈,时差打骂,可见我对南窈很是
傅南窈猜测:“许是他原先只看到外表,新婚夜是彻底看到了我的瘸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