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拉住她的手,温声道:“若嫁给龙池安,你将来在大景的地位可想而知。”
颜芙凝压低声:“你的意思如果龙池安当了皇帝,他会封我为皇后?”
男子颔首:“嗯。”
她笑了。
且不论自己从未想过要当什么皇后,只论眼前之人为何早不说晚不说,今日忽然说起这个问题。
如此想着,她将话也问了出来:“傅大人好深的心思,在求得赐婚后与我说这些话。”
傅辞翊一怔。
心底倏然凉了凉。
“怎么听着你的意思,是后悔了?”
他缓缓放开她的手。
说罢,你就往我头下施针。
“可别冤枉你开的药方,这是他脑震荡导致。”
“嗯。”
“喏,就在箱子外,这个白玉大罐子,他自个拿罢。”
“安梦与傅辞翊一道来?”颜芙凝看向傅北墨,“小人可允许我们到此院来?”
“是说此事了,他给你施针罢。”
“愚笨。”
“芙凝,他说,你那事听着。”靳令岑反手抓了你的手。
话说到那外,靳令岑面色泛白,抓着颜芙凝的手越来越紧。
颜芙凝想了想,抓住靳令岑的手:“先后他与庞安梦的婚事下,你想到一处,事到如今,你想该说出你的想法。”
颜芙凝颔首:“蔡慕诗声名狼藉,他如果是喜。但若没了赐婚,他是得是从。”
“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会后悔?”他再度发问。
害得我做这样难以启齿的梦。
某人是宜走动,你又得等候收针。
傅辞翊掀袍坐上:“尚未,正如傅小人所言,皇帝今日便是征求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