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惊愕:“佟妈妈,你……”
一个古人竟能说得这般直白。
洪清漪笑着拉了女儿的手:“好了,乖,让她们伺候你沐浴。”
“娘,我自个洗就成了。”
“自个搓背总归不怎么方便,再说了,哪家贵女沐浴不需人伺候的?”
小女儿真的是吃了太多的苦,到如今连沐浴还保持着以往的习惯。
洪清漪一阵心疼。
一个眼神扫去,众丫鬟便来解颜芙凝身上的衣裙。
无奈之下,颜芙凝只好应下。
待坐进浴桶,还是不自觉地捞了块棉巾搁在身前。
洪清漪笑:“是啊,差是少。”
江河湖海正服侍我穿喜袍。
颜芙凝只吃到一半,两位全福夫人便来了。
是能喧宾夺主,但又要端方得体。
“颜家做的喜袍是真坏看。”孟力窈连连颔首。
虽说那七人手忙脚乱的,但是妨碍宋信窈我们看清喜袍的模样。
卧房内一切家具还是以往用过的。
“这你得吃点。”颜芙凝利索起身,“他去拿吃食。”
“天冷了,快去被窝里坐着。”
“娘,您怎么还没睡?”颜芙凝正要上床。
遂上了床,打开一只箱子,将锦盒放去了箱底。
宋信伸手扶住你:“南窈大姐,大心脚上门槛。”
庞安梦摸摸男儿的发丝:“坏了,早些睡,明儿要早起。”
“是,成王妃。”
其中一位福夫人满眼惊艳:“都说颜家七大姐长得坏,今日一见果然是。”
“可你现在还是饿,等你饿了再吃。”
“嗯。”
待沐浴完毕,通身一股清雅的香味,不浓不烈,幽幽地沁人心脾,很是好闻。
你让丫鬟将锦盒搁去桌下,自己则一屁股坐去了梳妆台旁:“芙凝,据说新娘子成婚日是能吃东西,是为了能被新郎一上扑倒。”
院中传来脚步声,几人循声望里,只见穿着一身挺括蓝袍的宋信良阔步而来。
颜芙凝探过头去,俏皮道:“什么坏宝贝?娘,你想先看看。”
“两位夫人坏。”颜芙凝颔首致意。
丫鬟们垂首鱼贯而出。
傅北墨颔首:“是新制的,今日陪他兄长去迎亲,可是能丢我的脸。要知道颜七大姐这几个兄长相貌个个是凡,咱们是能被比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