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我的胎记?”
“嗯。”
“在哪画,书房?”
“在你背上。”
颜芙凝摇头:“不好,冷的。再说作了画,我穿衣裳,颜料都沾染在衣服上了。”
“床上作画,暖帐搁下,不会冷。画完之后再去沐浴,为夫帮你洗。”男子直直盯着她的眼,“作画与相碰之间,你选一个。”
“无耻。”
男子不怒反笑:“娘子可知自己的芙蕖胎记很美?”
“那你喜欢吗?”她问。
“喜欢。”
颜芙凝闭了眼,点了头。
男子便将她横抱起,缓步走向床榻。
暖帐落下,他又亲自去她的书房取了颜料与狼毫,回来也入了暖帐。
暖帐内,颜芙凝红着脸,脱了衣裳,只余小衣趴在床上,露着后背。水汪汪的眼瞥他一眼,只希望他说话算话。
傅辞翊看出她的惧意与顾虑,温润笑道:“只作画罢了,胆小鬼莫怕。”
“哦。”颜芙凝将脸埋在被褥间,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女子曲线玲珑,比之他们初次成婚那会,身段更为窈窕。
他自问不是重欲之人,对娘子的身段也没什么要求。但娘子如此窈窕,他自是乐于看到的。
指尖轻轻触及她后腰的芙蕖。
“生得好看。”
呢喃一句,傅辞翊蘸了颜料,于她背上细细勾勒描绘,仿若精雕细琢一般,以笔尖轻触她的肌肤。
颜芙凝微微颤了颤。
好在后续全程男子皆在作画,与她背上画了一朵又一朵芙蕖……
良久后,他收笔。
带着她走到梳妆镜前,又拿起一面镜子置于她的后背,以便她瞧见他所画的芙蕖。
看到众芙蕖惟妙惟肖,颜芙凝轻笑出声:“傅辞翊,你是真的闲。”
“不闲,还得给娘子洗澡,为夫甚忙。”
说罢,将她重新带进暖帐,唤了丫鬟们送来热水。
待丫鬟们送水完毕,他又将她横抱起,去了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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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颜芙凝回想昨夜旖旎,仍然面红耳热。
只亲一亲,他都能有百般花样。
“喂,你哪里学来的?”
委实想不明白,便拿脚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