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闷在心里不说,以后我俩产生隔阂.....”慕云舒望着宁宴,如实说道。
人与人之间,不怕沟通交流解决问题,就怕埋在心里,生根发芽。
而慕大富婆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哪怕现在揭过了,无事发生。
谁能确保日后,两人的感情,不会因此产生裂痕呢?
那多少婚姻走向末路,都是源于“翻旧账”嘛?
“我小孩啊我?”
宁宴闻言,扯了扯嘴角,无奈道:“还跟你赌气?”
脸上赫然写着两个字:
无语。
他宁某人是二十三岁,不是三岁,OK?
女娲娘娘给人捏了张嘴,不就是拿来沟通交流的嘛?
“差不多吧....”慕云舒见状,莞尔一笑,说道。
很显然,这认可的是前半句话。
慕大富婆也觉得,宁宴同学很有自知之明。
幼稚起来的时候,的确像个小孩,还喜欢喝奶....
“啊是是是。”
“慕四岁姐姐说得都对!”
“我小孩,我叫宁三岁!”
宁宴淡然一笑,脱口而出。
顿了顿,又补充道:“临安市幼儿园扛把子!”
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宁三岁是也。
老婆大人都发话了,还能不配合嘛?
“你真不生气?”慕云舒仍旧不太放心,再次确认道。
宁宴换左手握方向盘,右手搭在慕云舒的大腿之上,笑问道:“舒舒同学,你回忆回忆,我什么时候跟你藏着掖着过?”
众所周知,他宁某人从不吃亏。
但凡真生气了,现在就不是这样了。
而是该压在慕大富婆的身上,坐地起价,大占特占便宜....
慕云舒闻言,若有所思,点点头,喃喃道:“好像的确是没有....”
别人不了解,对宁宴还能不了解嘛?
压根就不是一个受气的主儿。
而且,以他的身份和能力,也根本不需要忍气吞声。
这次还真是她多虑了。
宁宴在慕云舒的腿上,顺时针画着圆圈,淡然一笑,说道:“你是有思维的独立生命个体,又不是我的附庸...”
“那些涉及别人隐私的事情,你有权决定告不告诉我....”
独立与隐私,咬字极重。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无论是关系极好的朋友,还是极其亲密的夫妻,都是需要尊重的。
没有规定谁的附庸,也没有规定,必须得毫无保留倾其所有。
若真是那样了,才是真的畸形和扭曲.....
宁某人只是喜欢吃瓜,但没有控制欲,也不喜欢去控制任何人。
他相信自己的妻子,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真没看出来啊,我家就会搞涩涩的宁宴,不仅挺开明,还懂哲理呢!”慕云舒眼前一亮,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