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中长剑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不由地开始跳动。
隐约间透出一股战意。
跟中看不中用的外貌相比,作为剑痴,晦长明还是更关注于剑道。
“好久没碰,都生疏了....”宁宴耸耸肩,漫不经心,随口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当年在剑道上,只能跟你打成平手,现在估计就差远了....”
这话乍一听,再搭上宁某人那唏嘘的模样。
好似熟悉练习之后的自谦。
“是嘛?”
晦长明闻言,似笑非笑,双眼微眯,意味深长道:“可刚才那一剑,哪怕隔了老远,我都感觉到了剑上的寒意.....”
很显然,对于从宁宴嘴里说出的猪话,别说哪个字了,他就连每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罪证陈列馆距离这个酒店,可是很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但饶是如此,在不久之前,晦长明却依旧清晰感受到了,那剑的恐怖寒意。
仿佛置身冰窖中一般。
就这还生疏?
搁那胡乱放屁呢!
而且,姓宁的这家伙,根本就没动全力,甚至十分之一都没有....
这几年在国外历练,有那么多第一序列神明陪练,恐怕上了不知多少个台阶....
宁宴咧嘴大笑,凡尔赛道:“剑神还是剑神,什么都瞒不过你....”
显而易见,他刚才就是为了欲扬先抑。
将人前显圣进行到底。
“若非时间地点场合不对,我真想跟你打一场!”
晦长明紧握长剑,两眼放光,叹了口气,无奈道。
宁大悍匪愈发深不可测,他又怎会没有长进?
对于剑痴而言,最渴望的就是,与至强者的切磋....
但奈何现在根本不是时机。
毕竟,他俩人毫无保留地打起来,那场面必定是天崩地裂....
毁灭一座城市,不过举手投足之间罢了。
更重要的是,会引来各方关注,暴露很多东西....
没办法,只能暂时摁住这种冲动。
“以后再说吧...”
宁宴耸耸肩,转头看向站在角落,谨小慎微,不敢插一句话的朱雀,开口道:“朱雀,温以蓁她情况如何?”
说着,指了指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温以蓁。
朱雀闻言,快步上前,恭敬地看向宁宴,答复道:“受了些皮外伤,处于昏迷之中,等....”
“啊!”
但话还未说完,就只听得一道猝不及防的声音。
只见晦长明身形闪动,出现在朱雀的身后。
对准她的后脖颈,就是一记力气恰到好处的手刀。
随后,毫无防备的朱雀,瞬间失去意识,向后倒去。
被晦长明拦腰拖住。
“嗯?”
收拾行李却时刻观察的慕云舒,察觉到异样,猛地抬起头来,并未多想,下意识地质问道:“晦长明,你要对朱雀做什么?”
这突然发生的一幕,完全出乎了慕大富婆的预料。
她怎么也没想到,晦长明竟然会对朱雀出手。
而且,还是当着她家宁宴的面前....
对!
当着宁宴的面,他还没有阻拦,好似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
慕云舒念及此处,疑惑地看向宁宴。
寻求一个合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