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但是总不能让我白打工吧?”
宁兴邦见状,恍然大悟,捏着胡须,笑道:“我算是听出来了,宴小子是要工钱来了!”
“知我者二爷爷也!”宁宴打了个响指,夸赞道。
很显然,道理什么的,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但偌大个京城,谁不知道宁某人,从不吃一点亏呢?
而且,亲爷孙也得明算账是吧?
给黑心资本家打工,还给个三瓜两枣呢!
他可以白嫖别人,但绝不容许被别人白嫖。
背了残害亲族,这么一口大黑锅,必须要捞回本....
“去去去,贪心不足的小子!”
宁老爷子摆摆手,嫌弃道:“婚房都给你了,还好意思伸手?”
说着,摆弄起棋盘,又开了一局。
“那都进舒舒口袋里了。”
宁宴吃着果子,理直气壮道:“我可一文没捞着,当然好意思了....”
振振有词。
面不红心不跳。
“出去几年,别的没变,脸皮倒是越来越瓷实了。”宁兴邦闻言,挪动一步棋子后,吐槽道。
瓷实二字,咬字极重。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厚颜无耻四个字,简直就是为这小子,量身定做的。
那话乍一听,好似他跟他媳妇儿不是一家人,那不是夫妻共同财产一样?
这脸皮厚度堪比城墙,若是自家孙子里,有这十分之一,他宁兴邦就不用操心了。
“遗传,都是遗传。”
宁宴按了按手,笑道:“没办法,宁家的基因就这样....”
宁老爷子见状,扯了扯嘴角,径直选择无视,自顾自说道:“宁屿澈这事儿,办得还算得力....”
“小楼,你去转告他,之前许诺的好处,一点都不会少。”
楼雁回上前,恭敬道:“是。”
“嗯?”
“老爷子,宁屿澈还是你的人?”
宁宴闻言,双眼微眯,若有所思,喃喃道:“难怪我刚才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很显然,从一开始,宁某人就察觉到了异样。
因为进行的太过于顺利了....
像极了有人在其中配合,刻意拱火,带动着节奏。
只不过一直没时间去细想。
但若是宁屿澈是“内鬼”,那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还是老爷子阴币啊!
哦不对,是面面俱到,准备充分,算无遗策....
“不是老夫安排的,你以为能进行的这么顺当?”
宁老爷子轻哼一声,开口道:“真当分家那些老东西,活了一大把年纪,能如此沉不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