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土木堡之变,将明英宗钉在了耻辱柱之上,却不知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兵变。
只要打开地图,就能知道土木堡在长城以内,在明朝腹地。
若是不以雷霆手段,清剿古武世家,大夏迟早步上那种后尘,被这些只在乎一己私利的混蛋,卖的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一人背骂名而利万民,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你...”
萧春山一时语塞,沉默好半晌,才咬牙道:“还真是狠!”
就事论事的说,单魄力而言,他比不上这个年轻人。
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
陈庭深不明所以,心中疑虑道:“一个党员的名头,真能让宁宴做到这一步,付出这么多?”
“这还是唯利是图,精致利己的宁宴?”
那一刻,陈庭深开始看不透,面前这个年轻人。
此子做的事,彻底颠覆了他的刻板印象。
楼衔月目睹这一幕,笑了笑,油然感慨道:“父辈祖辈的功耀,足以让他纸醉金迷,可宁家的血脉,让他不能贪生怕死.....”
“佩服!”
姓宁那家伙,拥有让无数人羡慕的家世,只要他愿意,可以躺在金山银山上,安安稳稳吃一辈子....
但他偏偏选择了,与其祖辈父辈相同的道路。
义无反顾地担起了,所有的责任。
怎能不让人钦佩啊?
楼衔月自问,换做是他,绝对做不到这一步.....
应夕阙长叹一声,“虎父岂有犬子?”
“不愧是宁致远将军的儿子!”
说着,目光轻移,扫过身边其他的世家子弟。
将军虽故去,其精神,薪火相传,后继有人。
宁宴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继续道:“当然,在下也没有那么无私....”
顿了顿,又继续道:“再送你们一句话,功成之后,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说着,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言语之中,满是得意。
宁某人能是一个吃亏的主儿?
萧春山能想到的,他难道会想不到?
大清入关后的操作,早就打好了样板。
他直接拿过来抄即可。
一手春秋笔法,还会存在骂名?
“6。”x。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目瞪狗呆,叹为观止。
晦长明咂咂嘴,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宁宴,我就说这狗得要死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没有万全之策?”
你别说,你真别说,这才符合他老晦对宁狗的刻板印象。
愣是一点亏,都不可能吃的。
宁宴挑了挑眉,再次拉开落日弓,玩味道:“顾西洲已经先走一步了,也该送你们去地下团聚....”
“这第二个射谁呢?”
“你们都是手足兄弟,挚爱亲朋,有没有自告奋勇,或者推荐的?”
说着,再次拉满落日弓。
赤色的箭剑轻转,从左扫到右。
废话(人前显圣)环节,已经完美结束,现在该为这场大戏,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宁宴,老夫劝你三思而后行!”
深感被羞辱的陈庭深,攥着念珠,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