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眼角的细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显。那抹失望像是一层薄纱，悄然遮盖了她眼中的光芒。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酒杯，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杨老，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当初为什么会看上你，为什么会跟你好。”

她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在自言自语。

杨老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疼惜，他看着李老，轻声说道：“哈哈，李老，当初的我可是意气风发，多少人排队追我呢。”

李老的笑容渐渐收敛，她转头看向远处的月光，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思虑。

“可是，杨老，这些年你有后悔过吗？”

杨老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李老，我明白你的感受。但今天我来，不仅仅是为了说这些。我觉得，有些事情比我们之间的恩怨更重要。”

李老的目光重新回到杨老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指的是什么？”

杨老的神情变得更加严肃，他缓缓说道：“你们圣子跟我徒弟有过节。我希望到时候，你能不插手两人之间的事。”

李老听到这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讽刺和不屑。

她的眼神冷了下来，仿佛在看一个说着荒唐话的人。

“凭什么？”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

杨老似乎没有预料到李老的反应，他沉默了一瞬，然后低声说：“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

李老的脸色顿时变得冰冷，她站起身来，动作有些激动。

她盯着杨老，眼中闪过一抹怒火和失望。“看在你的面子上？呵呵，杨老，你还真敢说。”

李老的脸色愈发冰冷，她缓缓走到杨老面前。

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怒意：“杨老，你知道我们俩当初闹得有多难看吗？现在你竟然还厚着脸皮说看在你的面子上，呵呵，真是可笑！”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那些往事仿佛又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当初你为了你的利益，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们之间的情谊。你曾经对我说过多少次的承诺，结果呢？到最后，还是为了你的野心而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