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对立之势,沈千聿同江行简都没有言语,宋挽轻轻动了动还被太子紧紧握在掌心的手,从中抽了出来。
“见过城阳侯。”
她福身行礼,语气平静淡漠,甚至没有过多的起伏,可听在江行简心中却如平地起雷般令人措手不及。
怎么会?
宋挽怎会入宫且还同太子厮混在一处?
“你……”
他刚刚出声,便看见宋挽头上戴着象征承徽之位的青鸟簪。
“宋家送你入了宫?”
江行简艰难开口,脑中心中却是白茫一片,一时片刻丝毫再想不起其他。
这几日整个城阳侯府都在为五皇子夭折之事奔忙,他根本无心管外界发生何事。回想这几日朝臣似笑非笑的打量目光,亦或有人欲言又止的模样,江行简突然生出一阵怒意。
天下人皆知,却唯独他不知晓。
江行简抬眸盯着沈千聿,眼中尽是寒芒。
如今想想,江晏丧仪太子曾用化名到府上香,他是否认识江晏真假难说,但对方那时便盯上宋挽才是真!
若他对宋挽无心,又怎会说出让他善待新夫人之话?
紧捏双拳,江行简切齿愤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