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简不解抬头,江曼道:“过来。”
江曼眯着眼看向江行简许久,这方缓缓开口:“父亲之死并非宋蓝安所为。”
江行简惊诧,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曼。
他眼中满是震惊,一时竟不知该从何问起。
许久后,他喑哑着声音:“是谁所为?而阿姐……又是何时知道的?”
“是圣上所为,你同父亲自边关传来死讯后的三个月,我便知晓了。”
江曼冷嗤一声:“沈丛邑这窝囊废不仅生了一身软骨头,心胸更是狭窄幽暗得可怜。”
“我入宫第一日,他便生了这心思。”
“宋家送女入宫,宋芸宁诞下沈千柏,江宋二府联姻,他怕啊。”
“他怕江宋二府联手对他帝位有威胁,他那雀儿肠肚的斗筲小人怎能容得下皇子母族文武勾结?”
那时宫中多年未有子嗣出生,文惠帝未想过会出现后日局面,又亦或他想过但仍怕。是以那阴险小人自她入宫便开始布局,哪怕她后来怀有千沭,他亦怕千沭不能顺利诞生,做了手脚。
她也是同文惠帝处了多年,才慢慢猜测到此事。
江曼看着江行简,闭上眼道:“同宋家无关,你莫认错了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