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拟站起身道:“既三伯母有事同妹妹说,我便不在此打扰了。”
她微微福身正欲离去,却听杨翩枝道:“你留下,这事你也听听。”
边说,杨翩枝边走到二人身边寻了个绣墩坐下。
宋招性情柔顺,甚至到了有些怯懦的地步,倒是宋拟不声不响的,瞧不出什么来。
“这事儿啊也同你有些关系。”
抬手倒了碗桌上茶水,杨翩枝嘟囔着:“你那不是东西的爹,早年为了个妾室宁可舍家撇业外放十年几不回,应当也没心思管你了。”
“你这婚事啊,我瞧瞧也一齐给你做主得了。”
宋拟捏着帕子的手微微用力,暗自叹息。
宋招却是不停看着杨翩枝,示意自家母亲休再说这些个令人窘迫的言语。
“怎么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不成?那宋老二跑出去多年不回谁人不知?有什么不可说的?”
转过头杨翩枝又道:“你母亲也是的,这么多年缩进佛堂不管不顾,如今你年岁大了,这婚事总要理一理吧?我想着你这年岁都到了,她可算能出来见见人,哪想她连自家亲闺女都不管了。”
“母亲喜静,且也知晓拟儿有伯父伯母照看,总不会吃了亏去。”
“我是会管着你,其余人便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