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柏样随意躺下,困倦感瞬间袭来。
相比硬邦邦的地面,竹床无疑舒适得多。
“不对劲。”
黄柏样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独木竹榻仅一席,黄柏样若占用,赵辰势必栖于林地之上。
林地之夜,短时尚可忍受,长久以往,腰部必受损伤无疑。
“竹榻其实并不算狭隘。”
黄柏样审视着竹榻,估测其阔度足有一丈,若能挤一挤,两人共眠亦绰绰有余。
“我怎么可以如此思绪!”
黄柏样面色微热,当即低头,用力拍打着面颊以作警醒。
“如若不这么做,赵辰的身体恐怕......”
黄柏样内心挣扎,矛盾万分。
观众们目睹此景,无不称赞。
“他人尚无遮风避雨之所,月仙子已安然卧榻。”
“赵辰真乃谦谦君子,鄙人敬佩之至。”
“此般手艺堪称绝佳,实在令人惊叹。”
“赵辰展现的技艺,已超多数选手,奖金归属,似乎已无悬念!”
“天色将暮,且先饱餐一顿再说!”
黄柏样依然牢记使命,立刻起身,抱锅准备外出。
“黄柏样,晚餐可有何打算?”
赵辰抬首询问。
“咳咳,依旧如故。”
黄柏样面泛微红,如此答道。“可有兴趣尝尝别样的美味?”
赵辰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别样的美味?”
黄柏样略显惊讶。
天色已暗,赵辰还能在密林中寻得何物果腹?
“外面雨停了吗?”
赵辰又问。
“确实停了。”
黄柏样推开竹扉,伸手探出,未感丝毫雨滴。
“那就出发吧,拿着铁锅随我来。”
赵辰起身,稍作舒展后,迈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