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没听说过吗?这贺老蔫是见人下菜碟,往酒里灌水全靠心情。当年小鬼子进城的时候,他都敢往酒里面灌水,更别说咱平头老百姓了!”
这话一出,不少人也纷纷附和。
“老贺家的酒便宜,有时候掺水少,我们也就忍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无耻!”
“这个贺老蔫,是越老越无耻啊。”
“嘿,你买谁家的酒不好,非要买他贺老蔫的酒,这不是上赶着被坑啊!”
“哈哈,贺老蔫精得很。我第一次去的时候,给我倒了纯酒,我寻思着价格比其他地方便宜,第二次也去他家,结果,酒里面就没有那么纯了!”
显然,这南锣鼓巷的街坊邻居们,可没少被小酒馆的贺掌柜坑过。
徐有粮听得满是尴尬,饭菜饭菜不可口,酒水酒水全都水,这回门宴简直丢死人了。
“不行,我去找那贺老蔫算账!”
徐有粮是个老实人,平日里不惹事,但如今实在太憋屈了,必须找贺老蔫算账!
而且,好好的回门宴吃成了这样,他哪里还有脸待下去啊。
当即,徐有粮就将那两大缸酒,抬到了板车上,朝着正阳门而去。
“我也去!太坑人了!”
贾东旭也看不下去了,徐叔为了给他们贾家撑场面,花了这么多钱,最终却落得这样的结果,简直亏大发了。
二人推着车,很快就来到了正阳门前的小酒馆门口。
“贺老蔫,你给我滚出来!”
徐有粮大吼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
声音刚落,小酒馆门帘子一掀开,就有一个老头子,一脸微笑的走了出来。
“哟,原来是老徐啊,你们这是……”
贺老蔫见是徐有粮,眸子也不由得一颤,有点心虚。
昨天他一不小心,倒的水有点多了,然后就将两大缸的酒混在一起,重新搅匀了之后,才灌了两大缸。
看徐有粮这架势,是来兴师问罪了。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