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修士抄起椅凳恶狠狠地砸向云赫,却被他凌厉一脚扫中膝盖,咔嚓一声骨裂之声响起,此人痛苦地跪倒在地,再也不能起身。
云赫将秋田从鱼汤中提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怒喝道:“竟浪费了一盆珍贵的灵鱼羹,秋田犬,速去给我重新备齐一桌同等价值的珍馐佳肴,否则,后果自负!”
在天玄大陆的秋枫谷中,秋田的脸被烈焰灼烧得皮肤开裂,面上黏腻一片,他身边仅带着四名弟子,其中两人重伤垂危,剩下的两名弟子惊骇过度,只能颤巍巍地搀扶着他。
秋田指向云赫,冷声道:“好,你竟敢这般待我,你且等着,有种你就在这里等着,我现在便传讯给秋家的护宗强者,小子,今日你难逃一劫!而你们这几个,都要给他陪葬!”
宁佳匆忙起身,对秋田拱手道:“秋少主,我是宁家长老一脉后裔,此人冒犯您,纯属个人恩怨,与我宁家无涉。我愿意将他交予您处置,一切事务,望两位私下化解。”
任蓓不满地瞪了云赫一眼:“云赫,我和你之间并无纠葛,你不必做出这种冲动之事以显示男子气概来博取我的好感,我告诉你,此举无效,我对你是绝无半分爱意的。”
彭丹赶忙解释道:“秋大侠,这位名叫云赫,刚刚从禁地走出,修为尚浅,可能有些不通世俗,您切勿误解我们。对我们并无恶意。云赫,你还不向秋大侠赔礼道歉,并澄清此事与我们无关,以免牵累无辜。”
然而云赫却淡然坐下,道:“尔等皆是我同门师兄弟,刚才一个个趾高气昂,自诩修为非凡,我不过是一介微不足道的修炼者,若是你们果真有能耐,为何不能共渡难关?如今你们一个个退缩,何其讽刺!”
宁佳气愤至极:“云赫,我们修行是否有所成就,与你何干?原本这场同学聚会,只是顺便邀你前来,没曾想你竟恬不知耻地出现,还拖累我们。你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有何资格当我们同门?秋大侠,恕不远送,此子交由您处置便是。”
秋田见状,以为众人惧怕自己,不由得讥讽道:“想走?妄想!今日我几位弟子受伤,我脸上更是溅上了妖兽之血,不管你们之间有何关系,今日,都必须为我付出代价。”
云赫从容回应:“你尽管叫人来吧,人越多越好。我要见识见识你们秋田氏族究竟有多么霸道!这些人虽非我亲信弟子,但既然选择了跟随我而来,那就当共患难。你们若要对付他们,悉听尊便,即便他们被打残,我亦不会插手,各自因果,各自承担。”
“云赫,你还是不是修士应有的担当?竟然连女同门也不愿庇护。”彭丹忍不住怒斥,旋即又哀求宁佳:“宁师兄,您给您家族那位大宗主通个话吧,毕竟我们宁家人,秋家多少会给些颜面的。”
宁佳心知自家大宗主压根不认识自己这个远房亲戚,而在宁家之中,像他这样的人物比比皆是。但他又畏惧秋田真的会对他们痛下杀手,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思虑再三,宁修曾经见过自己,还曾与自己共饮过仙酿,至少他算是自己的堂兄,或许可以请他出面调解一下。
于是宁佳立刻开口:“大宗主正在海外闭关无法联系,但我可以找宁修师兄,他是大宗主的长子,正统接班人,我们私交甚笃,他是我远房堂兄。”说着,宁佳拨通了宁修的通讯符,将此刻酒店内发生的事详细告知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