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怎么可能这样说我,我爹在外人面前是不会谈论我,尽可能的当我不存在。
白唅虫诡异的碧蓝色的眸子眯了起来,身上的血腥味好像重了一点:“小姑娘真暴躁,真狠,不过可惜,你杀不了我,你爹是真欠我。”
她说完话,从腰封里扒拉出半截簪子举了起来。
我盯着那半截簪子,对着她的匕首慢慢的垂落下,另外一只手向她伸去:“我看看。”
白唅虫把簪子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举起了簪子,查看了一番,把簪子又还给她:“好,你说的没错,我爹欠你的,我还。”
“不过,我爹的仇没报,我的孩子没长大,我现在不能死,你可以提条件,我能做到的,我绝对不推辞,我做不到的,你可以等我的仇报了,我的孩子长大,再来要我的命。”
白唅虫拿回半截簪子,“你这小姑娘在耍我?”
我极其真诚道:“没有,我没有在耍你,父债子偿,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我现在不能死。”
白唅虫身子猛然向我倾过来:“你现在不能死,那我在你身上下个虫,以防你撒谎……”
“不行。”我打断她:“我不想受制于人。”
白唅虫嗤之以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是想赖账。”
我十分坚定:“我没有想赖账,我也不会赖账,我只想为我爹报仇,只想带大孩子。”
“所以我能请教您,为什么会出现在京城,是你一个人来的还是很多人来的?”
白唅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盯着她:“据我所知,京城有黑白巫族人,每日进入皇宫,我想知道,是不是你?”
白唅虫脸上神情一敛:“不是我,我刚来京城没多久,就一个人来的。”
我点了点头:“不是你,那就黑巫族,看来我得想办法抓住他们一个,严刑拷问,问问我爹的死是不是跟他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