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帝国寒冬?俄(二)

家祖左宗棠 白社桑落 1702 字 5个月前

然而,带领人们走在最前面的却是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两个社会主义党派。

而在3月革命中取得政府领导权的十月十7日同盟和人民自由党仍然牢牢的把握着旧官僚政府,孟什维克们将苏维埃视作临时政府的补充部分,是人民自治群体,因此在第1时间对政府维护秩序表示了强有力的支持,但是这样既无法解决和平问题,也没有解决面包的问题。

5月中旬,当流亡国外的马尔托夫逃脱各国的层层封锁回到国内时,他发现自己身边被党内护国派所包围着,他不由得对还滞留在瑞士的导师抱怨:“我无法驾驭住我的党员们,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其他人已经孤立了我。”

因为导师的缺席,布尔什维克依然遵循了加米涅夫的参政路线,直到托洛茨基带领着他激进的追随者们加入,这就导致了激进派势力暴涨,在武装战斗队和信仰无政府主义的喀琅施塔德水兵的推动下布尔什维克开始走向激进的夺权行动,多次犯下左倾错误。

而在国外,德国试图与共和国达成条约以彻底解决东线的问题,将这部分兵力调往西线和同样重要的南线,但临时政府内部思想混乱,协约国和同盟国的消息接踵而至,混沌的政府完全无法给予双方可靠的答复。

协约国方面在1916年的3次大战之后以已经筋疲力尽,而德国也已经逐渐陷入疯狂,他们准备压上全部筹码,对协约国发动1场最后的决战,从1917年5月开始,同盟国内部就在计划这次决战,为此,德国与两奥都拿出了相当数量的黄金储备,用以向中国订购物资。

仅1917年这1年,中国就获得了超过130吨黄金,为此,中国商船队不惜在地中海航线上运送1些化工产品、金属,甚至是军械,在此之前,这条航线上跑的基本都是农产品,就连矿物都基本没有,这样的作法自然也引起了英法的不满,但如今俄国情况不定,英法两国对此也只能睁1只眼闭1只眼,仅仅扣押了明确运输军械的货船。

在世界岛之外,原本应在4月参战的美国此时仍举棋不定,尽管美国在1915年和1916年就已经爆发过多轮争论了,参战的鹰派虽未占据上风,但也证明美国国内其实已经有参战的舆情基础。

1916年的鹰派和鸽派分别代表了鼓吹备战者和反战者,而居中的绝大多数人虽然不太狂热,但还是惯性地反对干预战局。

在1916年,最为活跃的反德干涉主义者来自受教育良好的上层阶级,特别是东海岸,那里把普鲁士军国主义当作民主的最大敌人,决不能让他们取胜。

进步主义者痛斥军国主义是由资本主义的贪婪所滋生,美国梦已经被它毁掉。

干涉主义者则声称,如果政治自由应该在世界各地实现,那么美国就应该加入民主国家对抗暴政的战斗,不过,尴尬的是这1事业的盟友中居然有沙俄这1公认的暴君。

善于主张自己权益的东岸的意见是有影响力的,但他们欠缺代表性,对于美国大部分人来说,坐享两洋屏障,仍然奉守“置身事外”的信条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正如纽约前州长马丁·格林的主题演讲:“美国有不论如何挑衅都置身战争之外的传统”。

不过,意识形态分野往往会超越地理区位。进步主义者和激进主义者虽然也恨独裁,但他们大部分都是孤立主义者,部分原因是他们不想因为战争而影响到国内改革,还有部分原因是,他们极力避免再和旧大6有任何牵连。

他们同意1个观点:想要战争的看法都是银行家、生意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制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