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草!
我刚换的裤子……又湿了!我用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门外。
接下来,我看到了这一生最恐怖的画面!
乔世娇的腿不动,腰不弯,她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覆盖着水草般长发的脑袋,从双腿间径直探了下来……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当她闭着双眼朝床下的我微笑时,我的恐惧阈值被狠狠打碎,眼前一黑,当场失去了意识。
小桃子使劲掐我人中,好半天才把我弄醒,我抹着泪睁眼再看,门外,乔世娇的脑袋已经回到了上方,她正在跟李三坡说着什么,她俩像是在说外语,叽叽咕咕,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她俩说了好半天话,好几分钟过去了,我看到乔世娇踮起脚尖,不知道对李三坡做了什么,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李三坡锁上宿舍门:“她走了,王医师你出来吧。”
我狼狈地从床底下爬出来,李三坡坐回到桌边,轻声责备着小桃子:“你这孩子,明知道王医师胆子小,你还故意吓他。”
“谁让他以前对我那么凶!”小桃子气鼓鼓地冲我扮鬼脸。
我乖乖冲小女孩认错,哆嗦着坐下。
喝下一整瓶啤酒,我的恐惧这才消退了一些,擦着脸上的冷汗,我有些好奇地问李三坡:
“李医生,乔世娇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感谢我帮她擦拭身子,做人工呼吸。”
在惨黄色灯光的照射下,李三坡的面色看起来阴郁无边:“和小桃子一样,她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离世了。”
二十多年前的今天,20岁的乔世娇独自一人攀登雪山,冻死在了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