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本案的受害者亲口向你承认，侮辱她的就是本案的被告罗坝沙？

“是的！因为她说侮辱她的是她的老板。

辛胡可闭着眼睛听着听着，突然笑了，但是没有声音。

叶枫迟疑了几秒，然后说：“谢谢你，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法官：“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盘问证人。

辛胡可站起来，停留在原来的位置，恭恭敬敬地问：“请问你第一眼看到艾雅娜衣衫不整地蜷缩在角落里的时候，你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念头是什么？

请你以最快的速度回答我这个问题。”

叶枫：“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以近似恐吓的口吻盘问证人。

法官：“反对有效！

辛胡可不理会法官的劝阻，继续地问着：“闭上眼睛，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雷斯顿：“她很有可能受

到了伤害！

“很有可能受到了伤害？换言之你并非第一时间联想到她是被人侵犯，而是很有可能只是受到肉体上的伤害，是不是？

“是的。

“你说艾雅娜当时衣衫不整，你可以不可以大概地形容一下，她的衣服是如何的破裂？

“衣衫不整，就是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其他的形容词！

“很抱歉，这里是法庭，我的问题你必须要回答。

雷斯顿很生气但又不好发作，只能鼓着一股气：“她的衣服像一条条裂缝那样慢慢裂开，间隔的空间很有规律……

辛胡可：“你是不是想说，她的衣服就像被某种剪刀剪破的那样？

“我可没有这样说过。

“在1989年，电影界曾经出现过一部很震惊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