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全部给我取消。”
“这太不可思了先生!法庭已经将案件审讯押后,你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控方还有重要的证人,我不能掉以轻心。在这段期间内,其他客户的会议你全部给我取消!还有一件事,别给我接新的案件,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应付新的官司!”
“好的,先生。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我为你效劳吗?”
亚拉刚刚回答了没有,但很快他又想到了新的事情。
“索马利亚女士,你做我的事务律师多久了?”
“快三个月了,先生。”
“我有个任务想派你去完成,不知道你行不行。”
“这完全不是问题,先生。”
“帮我调查这几个人的身份背景,他们的具体信息我稍后会给你一份副本。能不能做到?”
“先生,只要他们的身份信息不是百分百保密,一般都能查到。”
“那就最好了,给你三天时间好吧,三天之后就将查到的资料转交给我,一份给法庭,一份给我,另外我需要其他宗教的历史与教义,这些
资料就拜托你了。”
“愿意为你效劳,先生!”
自从上次在法庭上遭遇辩方律师对其专业能力的尖锐质疑后,尼克医生的内心一直笼罩着一层不安的阴影。
辩方律师似乎戳中了他的软肋——他承认自己并未真正与患者进行深入沟通,面对患者的狂言乱语,他往往选择回避而非倾听。正是这一点,成了辩方律师攻击他的利器。
尽管如此,尼克医生心中仍存有一丝愧疚。
或许是因为长期担任高级精神科医生的职位,他已经习惯了将许多病例交由下属处理,而这些年轻的实习医生们,虽然经验尚浅,但个个都展现出成熟、可靠、专业且充满活力的特质。
但是对精神科抱有一种近乎狂热的钻研精神。他很信任这一批实习医生,对他们的实力十分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