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你不愿意与他发生性关系。”

约翰：“没有。”

“在发生性行为的过程之中，你是不是处于一种很享受的状态？”

“是。”

“你有高点过吗”

“有。”

“在发生性行为的过程中，被告有没有虐打过你？”

“没有。”

“有没有辱骂过你？”

“没有。”

亚拉：“在整个过程之中，你是不是毫无痛苦的感觉？”

约翰：“是的。”

“被告喊你去卖，有没有威逼你？或者用威胁的手段迫使你去？”

“没有。”

亚拉：“你卖赚回来的钱，是不是被告让你交给他的？”

约翰此时眼里已经挤满了泪水，鼻子一抽一抽的：“没有！没有！所有事情都是我自愿的好了吧？我被他催眠了！做了很多看似很荒谬的事情！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做了那么多不堪入目的事情！我只能说是我意志不够坚定！太容易被人控制了！

过去我是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我现在意识到了，就是这个家伙在利用我赚钱，还一直非法占有我的身体！因为他我才患上精神分裂！我才是受害者！

这些问题你不应该问我，而是问他！我没有更多的话要说了，你再问我更多的问题，我也不会再回答你。你喜欢告我藐视法庭，请随便！”

亚拉：“法官大人，我想，我暂时没有其他的疑问。”

陪审团与法官纷纷低着头记录着刚才的一幕。

法官：“今天的审讯到此为止。

”

书记员：“COURT！”

人潮渐散去，辛胡可垂头丧气地收拾着东西，她没有想到约翰有那么多并不光彩的过去。

亚拉走过去问她：“你……应该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