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受害者要么还在治疗阶段,要么已经处于康复的期间,就算你让她们出庭作证,她们也未必愿意。
既然选择了出庭作证,就意味着要面对律师的质疑与盘问,前面已经有人牺牲了,我想,她们不会那么笨,在这个风头火势的阶段仍然挺身而出。
别将希望放在受害者身上了,她们承受了太多的苦难,未必能承受得住在法庭上作证的压力,我们还是另外再想办法了。”
他痛苦地撑着额头,自暴自弃地说:“没用的,那些深受其害的受害者都没有勇气站出来指证他,就算我们找了其他证人,但又不是受害者,陪审团又怎么会相信他们所说呢?
我想,如果找不到受害者出庭作证,或者没有一个受害者愿意站出来指证他,这宗案件的指控恐怕是要泡汤了。
证据不足,无罪释放
,我们就要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败类舒舒服服地坐上头等舱的位置飞往苏黎世享受人生。
她不禁苦笑着:“我也觉得这场官司没法打了,证据不足,人证稀少,我看还不如找辩方律师商量一个交易:让他劝他当事人认罪,这样似乎更加实际。不过这几乎不可能的。”
他深呼吸着:“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嘛。”
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满脸疲倦的神情:“想不到啊,我第一次做检控,第一次与机构机构合作就遭遇失败!真是千年道行一朝丧!
恐怕我要令詹斯失望了,他一定很后悔找我做这宗案件的检控工作了。”
他好奇地问着:“这么快就认输了?不像你性格。”
她自我嘲讽着:“打官司找疑点我是很擅长,可是做检控还是显得余力不足。我有多少实力我自己很清楚,这一次就算是上帝降临,也救不了我。
也好,尽快让这宗案件完结,这样我就可以回律师楼,回到原来的生活,这样也不是什么坏事,是吧?”
他只说了句:“打官司呢就像踢球那样,球证一天没有吹哨子,胜负也就没有分出来。
我可从来不相信命运,我还是去医院探望那些受害者,与他们谈谈吧,说不定能说服一两个人出庭作证。”
她很幽默地说了句:“顺便去跟被告聊聊,让他认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