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奈换了一个问题:“他……有没有其他的女人,就是男女关系的那种。”
说到这里,她突然就笑了:“那还真没有!我老实告诉你吧,我从来没有见过其他女人出现在他家中。你想想,我连他的妻子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见过他的其他女朋友。”
阿奈突然恍
然大悟,随后又问着:“他平时有哪些生活习惯?”
她轻描淡写地形容着:“嗯……也没有很特别的地方。他这个人很奇怪的,整天都不出门,唯一出门的时候就是去买菜,买菜的数量足够吃一个星期,如果不用吃东西,我觉得他完全可以一个月不用出门,可惜他真的做不到。”
阿奈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慢着,他有工作吗?他是做什么的?”
她简单地描述着:“他以前是画画的,他的那些作品全部展览在一个艺术馆里,光是入场费都够他日常的开支了;偶尔如果有人欣赏他的作品,买下他的画,那就更不得了。”
阿奈自言自语地说着:“他不再画画,但是却依靠画画带来的利润收入支撑着生活。
可是很奇怪吧,不再画画的人通常会放弃这一方面的联系,可是他却心甘情愿地接受画画带来的报酬?貌似也说不过去。”
她咬着嘴唇,一字一句地说着:“我也觉得奇怪,在我与他有限的交谈之中,他曾经向我透露过,无论生活变得多么艰苦,他都不会转卖自己的作品,哪怕是穷困颠倒都不会考虑。
可是在后来的时间里,他却大量地卖出自己的作品,这样看起来的确十分矛盾,尽管我也没有找到答案。”
阿奈跟着附和着:“这么说,这个人的确很奇怪,与过去有很大的区别。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叶枫反对
禁酒令,许仲文法医则在一旁调侃他:“我做了几十年的法医,熬夜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几十年的光阴里,我多半对着毫无生命迹象的尸体,看着他们身上的伤痕,很清楚地看到在他们身上究竟遭遇了哪些恶毒的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