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左脚的切片分析出来了。
福娜看着切片分析报告念叨着:“噢,很遗憾,左脚的持有人,生前应该是患了骨癌,所以才会导致骨头坏死,对了,切片还显示,他曾经接受
过刮骨的治疗,目的是为了刮除含有癌细胞的骨头部分。
这个来源很容易查,接受刮骨治疗的人并不是很多,因为没有人可以承受那种尖锐无比的痛苦。还有一件事……”
她走到中央处理电脑的屏幕面前,把化验报告中含有的提取物作了一个集合,一个DNA库的细胞核顿时集合起来,她宣告着:
“这四个人的手手脚脚,其中的DNA的序列链式反应中,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换言之,他们很有可能是亲戚,或者更直接地说,他们很有可能是一家人。”
叶枫以不敢想象的目光凝望着屏幕上的DNA遗传因子,目瞪口呆地陈述着:“难道说,马科列夫杀了妻子的一家?这绝对不可能的。”
福娜也跟着附和:“我也很难相信,一位艺术天赋如此高的画家竟然会做出那么冷血的行为,犹如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那样,感受不到怜悯、爱与宽容。”
阿奈与米歇尔在金州旅馆里的咖啡馆坐了下来,两人都要了咖啡,可是却没有兴趣喝。
阿奈提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的意思是,弗琳茨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杀了人?”
米歇尔一字一句地描述着:“她一直以为目睹自己父亲杀人那是一个梦境而已。因为这样,她对他敬而远之,甚至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很快就带着妹妹离开了原来的家。
在她的潜意识里,她目睹了整个事情的发生经过;
可是在脑海里,她一直认为那只是一个梦境,并非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