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对陪审团与法官的认知程度,相信他的供词已经不能作为参考,因为他的直觉判断在辩方律师的陈述中演变成某种偏激的看法与思想。
这就框定了他的立场,而且是被代表的那种。
他几乎不能忍受辩方律师当天在法庭上当众质问他的判断能力,或许他刻意逮捕马科列夫
是过于轻率,但不代表他在处理这宗案件的时候夹带了私人感情。
他的直觉很准,他从来没有出现过判断错误的时候。
马科列夫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罪犯,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
但是当他在翻查马科列夫从小到大的社会背景以及从事艺术创作的生涯的事迹的时候,他几乎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因为在过去的人生经历中,马科列夫的生命无异是十分幸运的,他的人生可以说是一帆风顺。他去欧城探索文艺复兴,然后启发了创作艺术的思维。
他研究过他的所有作品,大部分是谴责帝国主义的欧美列强对弱小民族的欺压与压迫以及长期的榨取。
他分别用了暗讽、明喻、排比等略显夸张的手法讽刺了旧社会的资本主义,同时还抨击了以色列人在贪婪的问题上造成严重的毁灭。
从他的作品就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愤世嫉俗、不甘于命运压迫的勇敢男人。他天生就具有反抗、叛逆的基因,他的思想是维系公义,搀扶弱小群体。
他的作品,他的行为完全与一个冷血的杀人凶手搭不上边。
但是,眼前的事实却恰巧说明了这个问题—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暴露了他是冷血的杀人狂魔的事实。
如果非要分析他为什么会性情大变,那么就要看他的人生经历轨迹开始分析。
他看过了所有的资料,找到了答案,但是答案本身却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