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是拉丁美裔,她喜欢酒花国的一切,尤其是柏林,她渴望以后能在柏林过上退休那样的生活。
爱尔兰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就是安全度不够高,尽管已经独立,爱尔兰空军仍然会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行为。
我们暂且称呼这种行为—极端主义的行动影子。
弗琳茨尝了一口酒花国咖啡,貌似没有反应,很快就接着尝了第二口,眼睛瞥着桌面上的杂志,她突然意识到米歇尔在盯着她看,她连忙放下咖啡的杯子,好奇地问着:“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米歇尔愣了愣:“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么苦的咖啡,你是如何忍受的?我自问已经很能忍受苦涩的味道,但是首次喝这种咖啡的时候,我还是完全喝不下去。
过了很长的
一段时间,我才慢慢适应这种苦涩的咖啡。令我出乎意料的是,你竟然很轻易就接受了这种口感的咖啡。”
弗琳茨苦笑着:“我也不懂,为什么会喜欢苦涩的咖啡,大概是因为,我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米歇尔当然明白她所说的那些事情:“放轻松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弗琳茨低着头,很苦闷地说着:“你不懂的了,没有什么事情比指控自己父亲更为糟糕的了。”
米歇尔只能鼓励她:“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要去做,或许会留下很多不好的影响,也许这些影响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但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残酷的战争,我们每一天都在战争,与不同的敌人在进行着战斗,我们要的只不过是自由罢了。”
弗琳茨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米歇尔接着说:“我可以答应你,等这一次的事情结束了以后,我再给你做长期的心理辅导,当然不收取你任何费用,不过放假的时候,你要过来帮忙。”
弗琳茨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这算是等价交换吗?”
米歇尔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我可不这么认为,众所周知,我需要一个聪明又机灵的私人助手。”
两人很有默契地笑了,这时候叶枫警官慢悠悠地来到门口,轻轻地敲响了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