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丽夏:“反对,法官大人,该案件目前已经到了结案陈词的阶段,实在是不适宜再传召证人在法庭上作证。这样是颠倒了法庭的程序。”
两位律师都在法庭上坚持自己的立场,温斯洛普敲响了木槌:“肃静,肃静,现在再次传召证人或许真的不符合法律程序,可是本席也答应了控方的条件,同意保留他传召证人的权利。
在基于法理的考虑,也基于对案件需要有一个准确的信息判断,本席现在决定,同意控方再次传召证人出庭作证。”
辛伏两眼发光,很激动地望着弗琳茨。
帕特丽夏不甘心地抱怨着:“哎呀,真是倒霉,每次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总是能遇到一堆麻烦的破事。障碍重重,真是不死心的家伙啊!不过没有关系,我早就有两手准备了。”
弗琳茨由于是第一次出现在法庭上,
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由庭警带了进来,恐慌不安地坐在证人栏里,充满着警惕的双眼,不断地凝视着周围的环境。
帕特丽夏目睹了这一情况,便胸有成竹地自言自语着:“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书记员拿着词稿递给弗琳茨,她下意识地照着上面的内容念了出来:
“本人谨以真诚致誓,所作之证供均为事实以及事实之全部……”
辛伏其实有些慌张,虽然弗琳茨是出庭作证了,可是他们事前并没有商量过如何用引导的方式把事实说出来,如何一气呵成,一字不漏,毫无破绽地表达出来。
弗琳茨贸贸然闯了进来,别说是引导供词了,她连最基本的情况都不知道。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如果现在放弃就等于在藐视法庭,她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辛伏:“好吧,弗琳茨女士,你可以告诉我们,在你小时候的某一天夜里,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不用害怕,别紧张,慢慢将事实陈述出来。”
弗琳茨:“那晚下着很大的雨,我隐隐约约听到打雷声,白光偶尔会闪耀整个天空。当时我的妹妹还在发高烧,我被这糟糕的天气弄得心烦意乱,一晚上都睡不着。
突然之间,我听到外面有着异常的动静,出于好奇心的驱使,我走了出去。到了客厅外面,我很肯定,我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那些糟糕的气味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