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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坐在院中,手中端着茶杯,耳朵却在听那些花草说着闲话。
方才府中的事情,全入了温言的耳朵。
他本不想听的,但谁叫他能听到呢!
“啧啧!没想到啊!昌平郡主如此狠心。她可是跟郡马好了这么些年,怎么说放下就放下。”
“愚蠢。男人而已!又不是没有。昌平郡主深受宠爱,何必吊死在个烂桃子身上。”
“就是!何必呢!满京城难道就无男人了?我看温太医就行。”
温言身子都僵住了,他就是吃吃瓜,怎么就吃到了自己的身上。
“是啊!温太医温润如玉又医术了得,床上功夫肯定也厉害。”
“呵!是吗?没准是个花架子呢!”
温言:......
“你们想想他都二十了吧!怎么还未娶妻?难道有什么隐疾?是不是不行?”
“啊?温太医不行吗?那不能嫁给郡主。郡主的需求还是蛮大的。”
“是吧!要不,天星吧!天星是暗卫又身怀武功,自是其他人比不得。一夜七次,肯定不是梦。”
“对对!天星不错。长得凶神恶煞,生人勿近,但能力好!”
“其实,温太医真不错,他是太医肯定能治自己身上的毛病。”
“屁,世上有句话叫医者不自医。”
“啧啧!温太医居然不行!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
温言:......
“来了!来了!昌平郡主来了!你们说昌平郡主会不会打死温太医。毕竟这些日子,夜夜都骂他。”
“对哦!你们快看昌平郡主的样子,怎么觉得有点赶鸭子上架呢?”
昌平郡主从外面进来,强挤出笑容,道:“温太医,怎么今天来了。”
她背着手,深怕温言察觉到异样。
温言放下茶杯走向她,鼻子轻嗅,随即道:“看来今日来得不凑巧。”
“什么不凑巧。温太医说笑了。”
昌平郡主扯扯嘴角,僵硬得像是个木头一样。
她走到温言面前,伸出手让他把脉,嘴里却说着:“我怕疼,你轻点。”
温言看了看石凳,示意她坐下。
她倒是乖顺,坐下下来,目光却锁定在温言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