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好,你下去吧,等那贱蹄子嫁出去再说旁的不迟。”
林仙若累得慌,说几句话都让她感觉自己形同枯木,时日无多。
仿佛随时都会断气的感觉,着实让人心慌。
倘若能死在师兄的怀抱多好,那日就该选那把匕首,让师兄永远记住自己也好。
若非杨青青那个贱人没了性命,他怎会如此?
林仙若相信,倘若是自己死在杨青青手中,师兄也会对那贱人下手。
可惜的是,她太愚蠢,到死都不知道是自己算计了她。
她生的小贱人也一样,蠢钝如猪,夜里还同男人私会。
还以为无人知晓呢,贱蹄子!等她嫁过去,让宁世子察觉到自己的新婚妻子早已破了身子,看她怎么死!
朱颜以为宋思衡来无影去无踪,偏偏忘了隔壁还住着几个眼线呢,她们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早就发现了朱颜不对劲的地方。
只因她入睡的时辰一向精准,近来却是一再变更。
若非夫人不让打草惊蛇,她们早就让她浸猪笼了。
傅雪听闻此事,也只是淡淡的吩咐:“别管她,她嫁给宁世子已经很不容易,何苦再拘着。”
小姐就是良善,可惜那个贱蹄子眼里从来没有尊卑贵贱之分,目中无人得仿佛她才是大小姐。
到了大婚那日,侯府的派头果然是十足的,尚书府也不例外,都是好面子的,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只要不越矩,要有铺张有多铺张,要多喜气有多喜气。
宁远章自问给了尚书府莫大的面子,那小丫头自然也会感恩戴德,予取予求,想到这里,他每每感觉下腹一紧。
宁远章作为侯府继承人,自然不会委屈自己,貌美的丫鬟都让他玩了个遍,甚至是自己的表嫂,也曾让他酒后轻薄过。
而那个懦弱的表兄,也只是打落门牙肚里咽,一个屁都不敢放。
于是宁远章又如法炮制,每每入席后,都会借着酒劲尿遁——混入后院,睡了好些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
至于是表亲还是什么亲,他统统不管。反正比未开苞的小丫头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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