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他吃下去,甜到心里,的确和之前那种微苦的不同,还有点清凉感。
他都喜欢!
白若雪问他:“抹茶味好吃还是原来那种黑黑的?”
他想起她说最爱这个,于是道:“都好吃,这个最好吃!”
“哦,果仁的也不错,下回给你尝尝。”
她话音刚落,他眼里划过一抹失落,就是金子恺吃的那种榛仁的吗?
她问他花房和人手的开销,他随意报个数,白若雪把银票给他,又道:“替你敷面如何?免费的。”
御书恒还不想去除脸上的疤痕,他摇头,说:“不急。”
他好像不太开心,白若雪说明日请他去菲翔楼吃饭。
“你舍得银子?”
御书恒揶揄一句,白若雪小声对他说这趟收获不小。
她突然靠近,身上独有的淡淡药香袭来,御书恒心口一紧。
“那我要吃十顿。一顿哪里够?我这么大的功劳。”
“当心吃肥你!”
白若雪笑骂一句,又问他除虱粉如何?
“挺好,以后不必担心传染你。”
“这叫什么话?我那是怕传染吗?是做好事不留名。”
他笑,“留了我的名。”
“那你以后升职加薪别忘了我。”
“小的一定知恩图报。”
“哈哈……”
她歇了两日,暖房也竣工了。
菲翔楼吃饭这天,两人意外碰上金子恺。
御书恒觉得他是有备而来,根本不是偶遇,眼里划过一抹暗芒。
白若雪不让他暴晒,两人是来吃晚饭的。
“相请不如偶遇,县主要不也请我一餐?”
白若雪捂紧钱袋子,“要不你请?”
金子恺马上答应。
御书恒:……就很烦这种没脸没皮的野男人。
白若雪让小二将招牌菜上个遍,金子恺假装牙疼,问吃得完吗?
白若雪:“我有一只老虎,吃剩的可以打包。”
金子恺立刻挺直腰板,“行!多带点回去都行,对了,我能见见它么?”
“能啊,它经常陪我遛弯的,有缘自会相见。”
白若雪随口一句,金子恺立刻高兴起来,和御书恒的小可怜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金子恺好似突然想起第三人来,“御兄可是怪我来的不是时候?”
御书恒淡漠地抬起眼眸,“是。”
白若雪一愣,金子恺却直接笑了,还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赔罪话,要自罚三杯。
他喝完了,其余两人没动。
白若雪:“他不能喝酒。”
“县主呢?”
“我不喜欢这种酒,而且今日没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