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像死鱼一样,可是何言朗依旧舍不得作罢。
“他碰过你吗?”他问。
“碰过!”她倔。
因为疼痛她的额头早就已经皱成了一团。
“再问一遍,有没有!”他继续问。
“有!”她还发倔,咬死不松口。
身后的人更加愤怒,将所有的气都发在了她身上。
他凑近她耳旁,语气好凶,“林清欢最后一遍,如果你的答案还是肯定,我保证骆舟然会死得很惨,想清楚了想好再回答,你的任性会有人付出代价的!”
不知道是被威胁,还是疼得,林清欢抽了一口冷气,眼泪又下来了。
“他有没有碰过你!”
沉默。
四周很安静,只有那令人无限遐想的暧昧音在空气里。
林清欢松口了,咬着嘴唇说道,“没有,是我为了摆脱你,骗你的。”
何言朗的语气终于缓了下来,将林清欢抱回了怀里,坐了下去,依靠在后边的墙上,她将林清欢的衬衫衣服往上拉了拉,屈指擦着眼泪,“和我倔什么倔?是喜欢你,才想和你深入交流。”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给不喜欢的人碰。
一个巴掌一颗甜枣。
“骆舟然会没事的吧?”
“我送他进去几天而已?”何言朗的手指很好看,手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三问手表,继续追问着,“还想两清吗?”
林清欢摇了摇头。
果然林清欢有时候就是太欠弄了,收拾收拾,就乖多了。
“欢欢,你乖点,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他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知道自己刚刚是狠了点,愧疚,“你以后绝对不准和那小子再有什么瓜葛!”
她低垂着头,没什么反应。
他指尖挑起林清欢的下巴。
从头到尾,刚顾着自己发泄了,忽略了林清欢太多情绪。
她像快碎掉一样,像一个摇摇欲坠的洋娃娃,哭得让人心疼。
何言朗将林清欢搂进了自己怀里,呢喃着,“欢欢,对不起...”
林清欢并不在乎他包含深情的歉意,只是像个行尸走肉一样问着,“我可以走了吗?”
何言朗只把她当发泄工具罢了。
林清欢从何言朗腿上下来,掏出纸巾擦拭着,空气里有些糜烂的气息,她眉头皱得很深。
擦好以后,她又问着,“钥匙呢?”
何言朗指了指地上自己的西装外套,“上衣口袋里。”
林清欢捡起他的衣裳,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迫不及待想要离开。
“回来!”
她一怔,何言朗是有些手段的,她又走了回来了。
何言朗示意林清欢在他身旁坐下。
她乖巧听话坐了下来。
他搂着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的方向拉,“陪我坐一会儿吧。”
何言朗的肩膀靠在林清欢的肩膀上,眼睛眯着,没喝酒却还会说糊涂话,“欢欢,你再等等我一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