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本能的反应似乎就要压过理智了。
何言朗怔了怔她这发浪得动作,想起了地上的红色瓶子和白色的小药丸。
三个畜牲!
他又转身回到了套房,四个黑衣保镖对着三个愣头青年拳打脚踢,惨叫声不断,林深叠着腿坐在一旁看着,此刻倒是有了几分矜贵样。
见着何言朗回来,他立马狗腿子一样站了起来,“少爷?”
何言朗没理会,径直抱着林清欢往卧室方向走了去,然后“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星级酒店隔音效果就好,刚才还惨叫声在耳边萦绕,关上门就什么都没有了。
林清欢太清楚自己被灌了什么药,尚有的一丝理智让她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你别碰我!”
何言朗将她轻轻放下床,她整个人看起来脏兮兮的,而他明明有着很严重的洁癖。
他们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嘴巴对着嘴巴,何言朗柔声说道,“欢欢,你被下药了,不做的话你会受不了的。”
林清欢别过头,眼泪再一次顺着脸颊滴落了下来。
她从来不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人,她怕痛,也怕苦,但仍旧咬着牙冷冷拒绝道,“你出去,我熬得过去。”
“欢欢?”何言朗猩红着眼眶,心痛唤着,“你先别倔好不好,我先帮你把身上的药解了,有什么委屈我们一会儿再说,你吃得太多了,不弄真的会出事的!”
她已经快难受死了。
兴许是求生的欲望,她一把推开了何言朗,往浴室方向走了去。
何言朗跟在她后面。
他怕此刻用强的,林清欢精神会更加受不了,会崩溃。
拧开花洒,冰凉的冷水胡乱往下滴落,林清欢就站在花洒下,合着衣服仍水往下淋。
只是一瞬间因为冷水刺骨而欲望消减,等到身体适应了冷水温度之后,那股子欲望又升了起来。
何言朗就站在浴室门口心疼看着她。
林清欢就站在花洒下冷漠看着他,难受...要死了一样。
林清欢扯出一个笑,自嘲笑了笑。
何言朗过分优越的骨相一直在勾着她,下颚线流畅而清晰,往下那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着。
她清醒时尚且对他的技术欲罢不能,何况现在这副狼狈不堪,被迫吞下药欲望暴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