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朗,我欠你什么了,你要这样子待我?”
他欠她什么了?凭什么,他要掌控她的一切。
和谁交往,做了什么,他都要管,他凭什么。
何言朗又被气笑了,猩红眼眶里映着一旁倔强的女生,一滴眼泪从她的右眼滑落了下来,胆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是就是敢惹怒他。
他屈指烦躁的替林清欢擦掉了眼泪。
他也永远可以做到内心里波涛汹涌,表面风轻云淡。
自愿送上门去给人睡,倒是看不出来的水性杨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欠我什么?”他呢喃重复,想起上次无聊随便和林清欢打得一个赌,他知道这话简直是赤裸裸的在侮辱林清欢,但谁让她先惹他的。
“你忘了,上次打赌你输了,现在你是我情人,在我还对你感兴趣的时候,你试试让他碰你?”
烦躁!捏着林清欢下巴的手却是仍旧不敢用力,手背上青筋凸起,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生气。
情人?
谁踏马会在乎那个无聊的赌注,随口答应而已,而眼前人的目的似乎一开始就是想让她做情人,做他众多鱼塘当中的一条鱼。
恶心!
她红着一张脸讥讽对方,“我脑子有病还是你脑子有病,一个无聊赌注就妄想白嫖,情人?这见光死的玩意儿,你让我得到了什么吗?钱吗?”
“意思给钱你就做了?”
林清欢语塞,她本不是这个意思,看向男人那目光却是含泪倔强点头,“是。”
“多少?”
“一个亿。”
“你值吗?”
一瞬间,她的眼泪大滴大滴滴落下来。
何言朗羞辱人,的确很有一套。
他放开林清欢的下巴,捏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迫了下去,“还不明白吗?只有我想不想,没有你愿不愿意。林清欢,对付你我有的是法子,谁管你愿不愿意,老子就是可以轻而易举让你服!”
骆舟然,这辈子你是见不到了。他只是一个开端而已,以后你敢和哪个男的走近,敢喜欢哪个男的,都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