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林清欢回敬他寒冷的目光,激将法,讽刺道,“那么介意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那那几个绑架要侵犯我的混蛋,怎么不见你出手,说到底,你也不过欺软怕硬。”
他欺软怕硬?
笑死了,他何言朗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何言朗不屑地反击道,“我只是没你们那么蠢而已,明知不可为偏要为,明知没那实力却偏生要作势去送人头,何必呢?”
他只会做出最完美准确的抉择,要端掉就彻彻底底端掉,连一口渣一丝起死回生的气息都不会给对方留下。
林清欢怎么会懂?她还只是一个未出社会的清澈愚蠢的大学生。
总觉得,人犯错了就会被正法,就该被正法。这个世界,并非黑就黑,白就白。
“你该庆幸,老子睡了你,将来老子可以罩着你,你可以胡作非为。”
她说不过何言朗,被对方堵得哑口无言。
手被举得有些许累了,她顺下眼眸低下头,争论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手累。”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何言朗短暂感兴趣的对象而已,并不值得何言朗为她冒险,什么乱七八糟的措辞都是借口。
当然,林清欢也早就没有指望何言朗在这件事上替她做什么。
她手被举累了,何言朗没有放下,黢黑眸子仍旧目不转睛盯着林清欢,“好,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让他碰你?”
她叹了一口气,收起了刚才的锋芒,转而变成一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白兔,眼角的泪水晶莹剔透,一字一句说道,“像你这么清高的人,一定接受不了和别人睡过的女人吧,和他发生关系,就可以摆脱你。”
所以,这么作践自己,就是为了摆脱他了。
“作死,也没你这么作死的。”
林清欢点了点头,“嗯,你说的都对。”
何言朗松开了她的手。
林清欢揉了揉自己的手,两个手腕处都有些许红印,还有点儿麻。
何言朗淡淡开了口,“滚进去洗澡,这笔账一会儿床上在继续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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