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洋不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我以为我从身后抱住了他,不断劝自己,这可是我要过一辈子的男人啊,他是我老公,没什么好怕的,将脑袋靠到他的脖子位置。”
“可是……”
她双拳紧握,两眼发红,似乎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头顶的位置,却传来了不断来回的气流——”
“就像是有人正低头看我,在我的脑袋上呼吸!”
可能是当时的情况对夏晓洋的冲击太大了,也或许是积攒了许久的恐惧总算是能有一个宣泄口,她声嘶力竭地对谭童喊道:
“我明明是从身后抱着他啊!但他却能在我的脸前喘气!”
直到她发泄完,才有功夫注意身周的情况,夏晓洋苦笑着抬起头,自己最后还是被逼成了一个疯子吗?
却发现没谁分给她多余的目光,就连刚才的那个服务员,也忙着一人两用,接待客人以及制作饮品。
这……
她看向对面沉稳的谭童,知道又是这位谭师傅帮了自己。
谭童安抚地拍了拍夏晓洋的手,
“你先别急,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巧合,那你的枕边人确实有古怪,而且问题还很大。”
“他对你来找我帮忙是什么反应?”
夏晓洋努力回想,
“嗯……他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反应,就像是一个真正关爱自己神经病妻子的老公。”
她烦躁地抓了下自己的额头,几道红印像是析出的鲜血:
“我最烦的就是这个,好像他什么问题都没有,一切都只是我疑神疑鬼,他越是包容,越显得我是在胡思乱想,是我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