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有些不舍地看着杜如晦:“爹,这薛仁贵可是我的人啊,还是我慧眼识珠才将他发掘出来的。”
杜如晦瞥了杜荷一眼:“是慧眼识珠还是知道这人本来就能成大事?我都不屑于拆穿你。”
想了想又接着补充道:“瞧你这点出息,薛仁贵就算不在你身边,他也不会忘了你的恩情,再说了,你爹我带走他,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杜荷有些不解地看着杜如晦。
杜如晦点了点头,道:“没错,你爹我是相中这薛仁贵了,想收他为义子,日后留在长安,为你保驾护航。”
杜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爹,您早说啊,害得我白担心一场。”
杜如晦哈哈一笑:“你个臭小子,爹还能亏待你?”
杜荷嘿嘿一笑,道:“爹,那你什么时候走?”
杜如晦思索了一番,道:“后日就走,免得夜长梦多,出来也一个月了,你娘估计也想我了。”
杜荷点了点头:“行,那我一会去告诉薛仁贵一声,叫他准备准备。”
杜如晦点了点头,道:“嗯,对了,还有件事,想好给啥彩礼了吗?过年可是就要订婚了,等着再过个一两年就要成婚了。”
杜荷嘿嘿一笑:“山人自有妙计,老爹你就莫要担心了。”
“行,既然有打算就行,老夫那点银钱全给你和你大哥了,日后妙颜的嫁妆我还得准备着呢。”杜如晦说完,将杜荷赶出了厢房。
“行了,你个草原王大忙人就去忙吧,老夫我要睡觉了,这几日在高句丽都没睡好。”说着,就将门给关上了。
杜荷呢喃着:“这是谁给他们的错觉,为啥都觉得我很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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