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晔老实交代:“有月余了。”
“这么短的时间就妄谈相爱?你们在过家家吗?”
“月余不、不算短吧......”郎晔弱弱地开口,其实按山洞定情算起来,自己和宁悬心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但这又能怎么样?王八绿豆,啊呸、啊呸呸,一见钟情这种事跟时间有半毛钱关系吗?那后世闪婚的也不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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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们整个人生比起来,月余只能算是初识吧。”
语气有些萧索,郎晔没忍住偷偷瞄了一眼丈母娘,见她盯着茶壶柳眉蹙起,神情有些古怪,这是在说自己轻浮吗?这可不行,和悬心短短月余的相处两人早已心心相印,一路走来可太不容易了,两句话就想把自己摘出去,没门!
“那伯母肯定没听过一句话了。”
“什么。”
“人生若只如初见。”纳兰情种的这首木兰词郎晔就记着这一句,本意是与意中人相处应当总像刚刚相识的时候,和现在表心态其实不太吻合,但谁叫这句逼格高呢,郎抄抄实在不知道怎么改,只能照搬过来了,反正解释权在我,管那么多干什么!
“啪——”茶壶一下掉落桌上。
“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
“您没事吧?”郎晔慌了,丈母娘的脸色不对啊。
“这诗何人所作?”
“是小侄自己。”棺材板一块是钉,几块也是钉,郎晔已经看开了,承认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齐蘅一双明媚的杏眼闪出灼灼的亮光:“你是不是姓郎?”
郎晔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这就过分了吧,穿我一个还嫌不够热闹,老天爷又送来一位?我脸上写了郎字?
“阿公跟您提起过我?”
齐蘅摇摇头:“你和你母亲长得很像。”
得,原来是母亲旧识,郎晔心情一下放松起来,这事应该好办了。
“还好不像姓郎的。”
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郎晔心头。
“哪个郎?”
“狼心狗肺的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