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于公,这里已经是一个重要的军工企业,于私,也有几个朋友在这里。
李文军很不高兴:“别给我打电话了,我要再睡会。我一年就这么两三天能睡懒觉,你还要来吵我。”
陶光明狞笑:“你也有想偷懒的时候?怎么不起来跑步了,怎么不起来开会了?起来嗨,别睡了。”
李文军骂出了声:“卧槽。你……”
正说着,外面有人敲门。
李文军挂了电话出去,开门。
杨守拙穿着一身运动服,一脸疲惫站在门口。
李文军呆了呆,问:“你不去睡会儿?”
杨守拙:“睡不着,去跑步。”
李文军说:“好,给我十分钟。”
杨守拙:“我在外面等你。”
李文军忽然又狞笑起来:“你等等,我找个人让你开心一下。”
然后他进去打电话给陶光明:“怂货,你不是要跑步吗?赶紧穿衣服起来洗漱,我给你十分钟。”
陶光明讪笑:“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了真。这么冷的天,大年初一的,哪个变态会想去跑步。”
李文军说:“没跟你开玩笑。赶紧的。”
然后挂了。
李文军出门的时候,陶光明也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冻得哆哆嗦嗦下了门前楼梯。
杨守拙一见陶光明,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这货不去当喜剧相声演员,可惜了。
李文军笑抽了,对陶光明招手:“快点。”
陶光明骂骂咧咧:“我特么绝对是上辈子欠你的。家里有老婆孩子热被窝不守着,要出来陪你们两个光棍跑步。”
杨守拙被戳到了痛处,脸上的笑容也收起来了。
他不可就是跟李文军一样吗?婚姻有名无实,就是个光棍。
啊,不对,李文军是有实无名,还是他更惨。
李文军推了陶光明:“少特么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