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年把钱包翻了出来,抽出英镑和港纸扔到了中央。
那个舞者就特意舞到他们面前来,让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灵活的腰肢和每一寸皮肤的跳动。
这种极致的美和极致的控制感,不是其他舞蹈所能比拟的,几乎没有男人能抵抗。
唐兆年浑身的血液好像要烧起来一样,笑得像个傻子。
其他男人已经如痴如醉。
李文军微笑的欣赏,也觉得舞者是很迷人。
一曲舞罢,舞者下去休息。
观众们却好像在一个梦里不能抽身一样。
李文军看了看表:九点多了。
再玩下去,明早就要顶着一身酒气和两个厚重的黑眼圈见人了。
作为一个久经商场的人,他知道这可是大忌。
“回去吧。”李文军对唐兆年说。
唐兆年虽然意犹未尽,却只能说:“行吧。”
李文军笑:“等我们办完了事,我请你再来一次。”
唐兆年指着李文军眯眼笑:“扑街仔,还是你懂事。”
他们起身,结账,出去。
立刻有几个西装戴墨镜的保镖围了上来,用英语说:“唐兆年先生。厄扎先生想见你。”
李文军暗暗好笑:看来真是穷途末路了,都追到这里来了。
唐兆年抿嘴:作为一个混社会出身的人,这是他最不喜欢的跟人见面的方式之一。
李文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回答那些人:“既然厄扎先生这么热情,那就见见吧。你们在前面带路,我们开车跟着。”
对方把他们带到了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
李文军好笑:搞那么隆重,还以为厄扎住在什么神秘的地方,原来他们住在一个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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