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海山:“你先下去等我换套衣服。”
叶泽川推开车门大的车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的痕迹。
严海山在车里从内到外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甚至连内裤都没有放过,然后又从车后座拿出了一套衣服穿好这才慢悠悠的下了车。
两个人顺着小路走走在走了十分钟,在一个凉亭里坐了下来。
严海山这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气。
叶泽川不由得笑了:“你就不怕这凉亭里面也被人装上窃听的东西吗?”
严海山苦笑了一下:“不至于,要真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整个天下都得放下窃听的东西。”
叶泽川:“我倒是比较好奇,你儿子可是因我而死的。”
或许是这里并没有什么人,严海山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早就出国了,因为我很清楚自从我踏入这条路以来就一直在受人摆布,所以我不能把我的儿子留在这里承担这个风险。”
叶泽川:“那你跟我来这里是要谈论什么东西?”
严海山:“我把我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你,只换一样东西。”
叶泽川:“你要什么?”
严海山:“我的命。”
叶泽川:“你再怎么说也是江东议会的议长,你的命这天底下能要的好像没有几个呀?我带走袁公子也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
严海山苦笑了一下:“严浩他根本就不姓严。”
叶泽川:“你说什么?”
严海山:“来自整个江东省G场有很多人都是东南王的手下,那些商业也有很多都掌握在东南王的手里,说句不好听的,在这个江东省甚至整个东南他就是土皇帝,否则在我们华夏现在为什么还会出现王爷这个称呼?”
叶泽川:“好像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