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个方向最近的城墙，是城东。

找好目标，姜无渊快速飞驰赶路。

可惜，最终还是力有所不逮。

尽管姜无渊尽可能的用气血把残余的法则之力压制在体内一角，但法则到底是法则，其强横的姿态，弄的姜无渊体内气息愈发混乱。

冰霜从他的侧脸渐渐扩散而上。

下一秒，姜无渊眼前一黑，从高空栽了下去。

——

思绪回笼时，姜无渊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除了右肩还有些疼，除此以外别的地方都感受良好。

于是姜无渊坐起身子看了看。

一个空旷的房间，没有人。

他有些警惕，直到看见下一秒推门而入的身影。

是伏羌。

“醒了？”

满脸胡茬的男人神色倦怠的扫了他一眼，继而姿态随意的在他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落座，“你小子玩得挺花啊？还把人修为废了带回来，摸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是不是？

那么严重的法则侵蚀，你都跟没感觉似的。

知不知道要是我再晚来一会儿，估计你的右胳膊就保不住了？”

伏羌满脸嫌弃的恐吓道。

然而姜无渊却面色不变：“用左手挥剑，我也可以做到。”

伏羌难得被噎得沉默了一下。

索性他也不管姜无渊是不是闻不惯烟味儿，直接抽出一根点燃放在嘴里。

“哼，以后长长记性。被法则伤到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法则残留在伤口上。

有些人做不到这一点，倒不足为惧。

但有些人的法则...........冰之法则还好些，顶多抑制你体内气血流动和伤口的愈合以及行动能力。

要是换成毒系法则，恐怕就算我来得再快，也得给你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