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怒若有所思的说:“玲玲有时候穿着打扮很好,有时候却十分狼狈,她在外面具体干什么,又有什么纠葛,我也不清楚。刚才在孤儿院里,我看到她接起一个电话,然后吵架似的出了小铁门。我还以为是和男友闹别扭呢。”
哦,对上了!
江怒看到的是玲玲接了电话出门前的样子,而我和老曹,菅云彩三个人藏在车里,看到了玲玲出门后的样子。
我记得玲玲当时说到了什么欠钱呀,高利贷呀之类的,肯定不是跟男朋友闹别扭,而是跟一些貌似合法实则违法的组织,有了某种关系。
哎,看来玲玲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时江怒又说:“开始我没在意,继续辅导孩子们的作业,可等了一会儿看玲玲总不回来,于是特意出去看看。结果,呵呵,便看到了玲玲额头的伤口!”
我说怪不得,怪不得!换做我,乍一看到玲玲的模样,我也得发火!
江怒你打的对,老曹这小子有时候真的欠收拾!不过我也说句公道话,他真没出手打玲玲,反倒是玲玲踩了老曹好几脚。
江怒看看我,又看看老曹,没再说话,估计心里已然相信我所说的内容了。
经过三里路的颠簸,我们终于回到了孤儿院外。
可四下里一看,咦?咋一个人影都没有呢!
我自言自语道:“玲玲呢?菅云彩呢?”
孤儿院的大门外,没有任何动静。
忽的,老曹叫嚷道:“哥,树上绑着一个人!”
我说哎呀呀,又发生啥了!
应该是我们仨离开之后,菅云彩没闲着,逮着玲玲晕倒的机会,狠狠的报复了玲玲,并将玲玲绑在了树上。
就知道,菅云彩也不是省油的灯!
江怒也看到了树上的人,立刻瞪了我一眼。
“白刻苦,太过分了吧?你们把我调虎离山,还信誓旦旦的说没有打玲玲,那这又是什么!”
我张了张嘴,实在没法再辩解了。
从江怒的角度来看整件事情,我白刻苦,曹大脑袋以及菅云彩肯定是一伙的,任何一点坏事也得由我仨平摊。
不等我停好车,江怒突然跳下去,噔噔噔,直奔大树。
看江怒下了车,老曹才幽幽的说:“哥,云彩真他妈猛,她自己就能搞定婷婷,啊呸,是搞定玲玲!早知道我根本不用来。”
我说赶紧下车去帮忙解绳子吧,今晚最不该来的人是我!
说罢,我来也跳下车,跑向大树。
今天晚上,除了普及法律,我就只剩下擦屁股了。
擦完曹大脑袋的,又得擦菅云彩的。
普法不成白老师,擦腚专家白刻苦。
没跑几步,我却看见先一步到达的江怒忽然停在了大树跟前,愣愣的,并没有去解绳子。
我凑过去问,咋啦,绳子不好解吗?
她侧头看我,问,这女的是谁呀?不是玲玲呀。